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重生后,我靠破案走向权力巅峰

第970章 真相大白,指认现场

  

  

他咽了口唾沫,声音变得更加低沉:“我们用塑料布把尸体裹了好几层,地窖里有现成的煤灰,苏蔓说煤灰有吸附性,可以延缓尸体腐烂。把尸体推进地窖的时候,我听见冰层断裂的声音,就像......就像李庆民脖子骨折的声音。”郑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“完事之后,苏蔓又用煤灰把地面铺了一遍,确保没有留下脚印。”

  “这三年来,你们就没想过自首?”李明放下笔,目光如炬地盯着郑军。

  郑军突然笑了,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与绝望:“怎么没想过?每个晚上我都做噩梦,梦到李庆民浑身是血地来找我。但苏蔓说,为了孩子,我们得撑下去。等孩子长大,上了大学,有了自己的生活.”他的声音渐渐哽咽,“我以为,只要我们守口如瓶,这个秘密就能永远被埋在地窖里。”

  审讯室再次陷入沉默,只有郑军压抑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。李明看着眼前这个崩溃的男人,知道这场漫长的审讯终于取得了重大突破。

  一个小时后另一件审讯室,苏曼手腕上的银质手铐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。她垂眸盯着桌面上自己投下的阴影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直到皮肉传来刺痛才稍稍回神。李明将郑军的审讯录像推到她面前时,屏幕里男人崩溃痛哭的画面让她睫毛剧烈颤动。

  “他连你们用的登山绳品牌都交代了。”李明按下暂停键,画面定格在郑军布满血丝的双眼,“现在,该你说说宏远集团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了。”

  苏曼突然轻笑出声,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:“郑军那个傻子,以为扛下所有罪名就能保我和孩子平安?”她挺直脊背,脖颈处的蝴蝶胎记随着吞咽动作微微起伏,“李庆民发现我和郑军的关系后,不仅要抢走孩子,还威胁要把宏远集团洗钱的证据公之于众。”

  她的讲述平静得可怕,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:“7月14号那晚,我故意激怒他,等他喝得烂醉如泥时,给郑军发了消息。他冲进办公室时,李庆民还在骂骂咧咧,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......”苏曼的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刺耳声响,“郑军勒住他脖子时,我就站在旁边数秒数,整整317秒,他的腿才停止抽搐。”

  当提及抛尸过程,苏曼的眼神变得空洞:“地窖是我选的,那天凌晨,我们的车轮碾过玉米地,我总觉得那些沙沙声,是李庆民的骨头在响。”

  ……

  烈日炙烤着大地,警车车队划破城市的喧嚣,朝着李庆民生前的办公室疾驰而去。苏曼戴着手铐坐在警车后座,神情木然,曾经精心打理的长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肩头;郑军则低着头,沉默不语,偶尔抬头望向窗外,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。

  当警车停在写字楼前,李明率先下车,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。随后,警员们小心翼翼地将苏曼和郑军带出车外。两人的出现,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群的目光,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在严密的警戒下,一行人走进写字楼,搭乘电梯直达17层。

 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,尽管已经过去了三年,房间的布局依旧保留着原样。郑军走进房间的那一刻,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。他缓缓走到当年放置茶几的位置,开口道:“那天晚上,李庆民就站在这里,手里拿着酒杯,满脸不屑地辱骂苏曼。”他模仿着李庆民当时的神态,声音中带着一丝恨意,“他说苏曼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还扬言要把孩子送走,让我们永远见不到。”

  苏曼站在门口,眼神空洞地望着房间,似乎在回忆着那个噩梦般的夜晚。郑军继续说道:“我就是从他背后,用这条登山绳。”他伸手比划着勒颈的动作,“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他拼命挣扎,两只手胡乱挥舞,把茶几上的玻璃杯都打翻了,玻璃碴子四处飞溅。”说着,他蹲下身子,指着地面,“当时这里全是碎玻璃,他的脚还在不停地蹬踹,发出‘砰砰’的声响。”

  李明仔细观察着郑军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,问道:“他挣扎了多久才断气?”郑军皱着眉头,回忆道:“大概五分钟,这五分钟长得像是一个世纪。他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,到后来动作渐渐变小,喉咙里发出‘咯咯’的声音,最后身体一软,瘫倒在地。”说着,他用手模拟了李庆民倒下的姿势。

  苏曼这时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而平静:“他倒下后,我先用酒精擦拭了整个房间,从门把手、桌椅到空调出风口,每一个可能留下指纹和痕迹的地方都没放过。”她走到办公桌前,比划着擦拭的动作,“我不能让孩子以后知道,他的父母是杀人犯。”

  尸体处理的环节,郑军接着说:“我们把他塞进这个装建材的大木箱,箱子是提前准备好的,尺寸刚好能容纳下他的身体。”他费力地挪动着箱子,演示着当时的情景,“我和苏曼一起,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箱子封好。”

  完成第一案发现场的指认后,众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北红村。一路上,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当车队驶入北红村,沿着蜿蜒的小路来到后山时,玉米杆在风中摇曳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秘密。

  郑军站在玉米地前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我们把车停在那边。”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空地,“苏曼先去探路,确定安全后,我们才把车开过来。”两人在警员的监视下,推着装满尸体的木箱,艰难地穿过玉米地。玉米叶划过他们的脸庞,留下一道道红痕。

  来到地窖前,郑军望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,声音有些颤抖:“就是这扇门,打开的时候发出‘吱呀’的响声,在夜里特别刺耳,当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”他伸手费力地拉开铁门,一股潮湿、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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